1979年3月,谅山的战场上硝烟仍未散去。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炮火早已撕裂了越南北部的防线,距离河内仅剩130公里。越南首都的气氛如临大敌,政府仓促间进行了民众的紧急撤离,街头巷尾到处都有简陋的街垒。然而,在这紧张的局势下,中国方面却发出了全线撤军的命令,让人感到意外。
随着枪炮声的消失,一名越南军官凝视着渐行渐远的解放军车队,低声道:“幸好他们撤得早!”这一句简单的感慨,恰恰揭示了这场教科书式惩戒战争的本质和深意。
在1979年初的国际形势下,世界如同一座巨大的角斗场,美苏之间的对抗愈演愈烈。由于珍宝岛事件,中苏关系已然破裂,苏联与越南签订了《苏越友好合作条约》,此后便有50万苏军向中苏边境集结,形成对中国的夹击态势。不过,中美之间的关系在共同抗击苏联的背景下却迅速升温——邓小平在访美时毫不犹豫地宣称:“小朋友不听话,就得打屁股!”
中国在这一历史时刻选择出兵,恰好抓住了战略窗口:北约的力量有效地牵制了苏联的主力,而美军第七舰队则保持中立的态度,静观其变。长达28天的战争节奏,正好在苏联应对的极限之内。若是拖延时间,随着西伯利亚铁路上源源而来的钢铁洪流,整个东亚可能会笼罩在核战争的阴影之下。
展开剩余68%我军的闪电攻势直逼越军的要害:东线,许世友将军指挥的坦克部队强行突入靠近松山的地方,其中101号坦克连以巨大的力量撞击五次巨石,以便开辟出一条道路,仅用三小时便突破至东溪,切断了高平越军的退路;西线,杨得志部对老街展开猛烈攻击,火箭炮不断覆盖越方的“英雄师”316A师阵地,造成数千敌军死伤。
当谅山沦陷、河内的门户已然洞开之际,我军却选择了立即停下。这是因为中国的战略目标十分明确:此次战斗并非为了灭国,而是为了惩戒。黎笋领导的集团在边境制造了超过700起流血事件,更大胆地入侵了邻国柬埔寨。
中国并不打算占领越南,而是要“打断敌人的脊梁”——在撤军前的短暂时间内有条不紊地摧毁越南北部的所有工业设施:曾经中国援建的工厂、铁路、矿山等,无论能否搬走,全部采取装车运走或就地炸毁的手段。
越南政府的官方数据显示:战后损失惨重,兵力损失达10万,320个乡镇化为灰烬,经济发展甚至倒退了十年之久。
战争从不只是一个游戏。越南北部的热带雨林在这场战争中成了无情的磨难之地。茂密的丛林中隐藏着越军民兵的狙击点,当42军在复和地区展开进攻时,甘蔗地中的冷枪声让先头连队在短时间内伤亡过半;而在石山溶洞中的暗堡火力网,124师攻克博山主峰之际,山脚的竹林里突如其来的一门反坦克炮瞬间摧毁了3辆坦克,令人震惊。
中国的官兵们在战斗中不断学习,逐步掌握了新的作战方法:小分队多路攻击、利用火焰喷射器清除敌人藏身的洞穴、步兵与坦克协同作战。尽管最终取得了歼敌6万的胜利,但每推进一公里却都伴随着伤亡的代价。此外,眼看着雨季的临近——3月底的滂沱大雨将会使道路变成泥泞,机械化部队将难以展开行动。
在回撤的军列上,战士们一边擦拭枪械旁的油布,一边翻阅着新印刷的《人民日报》。头版头条“将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”尤其引人注目,传达着深远的意义。
中国的战略重心早已悄然移转:战争期间的消耗相当于当年全国GDP的0.5%,而此时深圳特区的建设蓝图正待发布。随着越南陷入因十年战争而导致的国力枯竭,中国却迎来经济的飞速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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